平和窑瓷器:平和特产,国家地理标志产品-平和窑瓷器的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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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和窑瓷器:平和特产,国家地理标志产品-平和窑瓷器的历史,产地宝       福建漳州平和窑址自20世纪80年代经大规模发掘陆续出土大量文物。在“南澳1号”水下考古中,也出水大量的平和窑瓷器,其产品有青花瓷、五彩瓷、素三彩、青釉、白釉、黑釉等,以青花和五彩为主。

 

  平和窑五彩瓷是在已烧成的白瓷上,以铜、铁、钴、锰等矿物颜料描绘图案纹样,然后经750℃~850℃窑火第二次入窑烧成,呈现红、绿、黄、蓝、紫、孔雀绿等绚丽多彩的颜色,以红彩为主。通常情况下,每一件作品并不一定五色俱全,有些只用其中的两三种颜色。

       器物大多为碗、盘、碟等日用器,其中大盘尤具地方特色,其结构繁密而富有层次,一般中央以某一主题为元素,周边辅以锦地开光,设置4~12个窗格不等,饰以花鸟、虫草、动物等景物;不开光时,则辅以两两相对的景物为装饰。关于平和窑青花瓷已有详尽论及,现结合漳州市博物馆收藏的一批明末清初平和窑五彩瓷谈些个人认识。

 

  明末清初,漳州所产瓷器大致有两大用途:一是实用,一是外销。器物有盘、碗、碟、杯、罐、炉、盒、砚台、军持等,主要是以生活日用具为主,陈设用器较少。其中个别体形硕大的大盘在其他窑址鲜见。盘的特点为敞口、浅弧腹,有的还有折腰,圈足。

       粉盒呈扁圆形,子母口,盒盖、底基本对半,合盖后,腹微凸。碗为敞口,深鼓腹,圈足。其他瓷器的造型与明晚期景德镇民窑的较为一致,只是没有景德镇民窑产品的丰富多彩,艺术水平也有差距。

 

  漳州五彩瓷器一般胎体较厚重,胎骨呈灰白色或灰色,胎质较为细腻,烧结程度较高。大多施白釉,大部分施满釉,釉色略泛灰或泛青,釉面可见大小不等的棕眼。圈足内多不施釉,一部分虽有釉,但釉面厚薄不匀,不注重底足的修饰。

 

  漳州窑采用沙层作为垫烧物,虽然在装匣前用窑具把沙层整实整平,但在烧结过程中,由于胎体厚重,在高温下容易塌底,釉向下流淌而与底足垫的沙发生粘连,因而形成了其独具特色的粘沙现象,在国外被称为“沙足器”或“汕头器”,这也成了鉴定漳州平和窑器的最主要的特征之一。

 

  漳州窑瓷主题纹饰内容十分丰富,常见纹饰有植物类的牡丹、荷花、菊花、梅花、兰花、芭蕉、葡萄、瓜果等,动物类的龙凤、狮子、麒麟、喜鹊、鹿、鱼虫等,人物有高士、仕女、天官赐福、刘海戏蟾等,文字纹有福、禄、寿等吉祥纹样。

       图案布局一是繁密式,多见于开光大盘或比较繁杂的山水花鸟画装饰,如凤凰牡丹、荷塘芦雁、雉鸡牡丹、双龙戏珠、狮子戏珠、山水楼阁等,其画面层次繁多,绚丽多彩,显得富丽堂皇;

      二是疏简式,多见于小件的器物,如碗、碟、炉、瓶等,如仙鹤、飞禽、玉兔、龙凤、麒麟等纹饰,还有八卦、太极、灵芝以及福、禄、寿等文字,这些纹饰一般采用单独构图,留出的空白地方较多,使整个画面显得清新、疏朗、简洁、淡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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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和窑瓷器的历史:

      如果不是“克拉克”号这艘葡萄牙商船,也许平和窑青花瓷留给我们的是另外一种背影。但历史没有如果,历史只承认存在。远在明朝万历三十年(1602年),荷兰东印度公司截获了一艘商船,这也许仅仅是商业竞争的行为,历史的真相已经被埋在厚厚的尘埃后面。

       无论如何,这样的截获很容易被淹没在历史的长河里,不会泛起多少的涟漪。但因为船上那近万件的青花瓷器,这艘意思为“葡萄牙战船”的商船“克拉克”号被烙上历史的印痕,在时光的河流中沉浮。偶然之间,“克拉克”号让我们窥探了某种真实,其实能够留下身影的历史片段很多纯粹就是偶然。 

  行走在南胜、五寨的平和窑古窑址,窸窣的声音是数百年前的平和瓷碎片在今人的步履之下发出存在的信息;间或出现的半堵窑墙,紫褐色是烈火焚烧的结局,窑墙上那瘤状突起被称为窑汗,透露出当年的高温炙烤的信息。有一段时间,已经湮没在荒草之中的平和窑和岂止是千里之外的阿姆斯特丹可以说是风马牛不相及。

       当年寻找不到产地的青花瓷在随意的无奈之下被称之为“克拉克瓷”,在岁月的更迭中逐渐完成它声名远播的历程。1603年的拍卖让“克拉克瓷”一鸣惊人,直到上个世纪那场“晚到了400年的中国瓷器来了”的大型拍卖会,阿姆斯特丹成为“克拉克瓷”的福地,平和窑在这里晃亮了西方人的眼睛,以它温润骄人的青花身影。 

  曾经相当长的岁月,平和瓷在平和窑寂寞地躺着,而在外声名鹊起的青花瓷因为无法对接来自平和的家乡生命密码不得不流落他乡,以“汕头器”、“吴须手”、“吴须赤绘”、“交趾香合”等等名字漂泊江湖。宛如流落他乡的流浪艺人,在不同的区域总是留下不同的容颜。耳边突然回响起“你可知MACAU不是我真姓”的歌声,歌声之后的辛酸和无奈随附在平和瓷,回荡在不同的角落。流浪注定是要回家的。

       平和瓷的回家之路尽管艰辛漫长,但没有中断过。学术界的努力,考古工作者的劳动,平和人对沉睡山野之间窑址的发现,平和瓷生命密码的对接尽管错乱或者艰辛,但上个世纪九十年代,流浪江湖400年的“克拉克瓷“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出生地——福建平和。也许对大多数人来说这仅仅是考古的一个发现,没有太多实质性的触动,只有同业中人,才理解日本考古界专家跪倒在平和窑窑口的痛哭流涕。 

  依山临水的一百多座窑口不仅仅是数字的概念,也不仅仅是阶梯式夯筑的风景。因为松脂量足而噼啪作响的青松枝在炉膛里挥霍自己,火力正旺的平和十里窑场升腾起的十里窑烟,从历史的深处腾空而起,在平和的上空飘荡弥漫。窑烟、瓷器、忙碌的窑工,挥洒的汗水,变幻的画面钩沉起平和窑当年的繁荣身影,给人留下许多遐想的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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